“那也是我的孩子……也许我最耿耿于怀的,是她自作主张,我连知情权和选择权都没有。”
她饿了,毫不客气的拉开冰箱,找出两样水果,洗洗便啃起来。
严妍的情绪瞬间到达崩溃边缘,她掐住傅云的脖子,用力,用力,再用力…… 其实没什么,只是朵朵睡觉前跟她说,严老师,你演戏好真。
她明白了,他拒绝参加程家为他准备的生日会。 “严小姐放心,”管家适时安慰她,“其实少爷对妈妈非常好,虽然在家他跟妈妈作对,但外面如果有人敢欺负妈妈,他永远是第一个冲上去保护妈妈的人。”
为什么她会梦到这个呢? “你把这里当什么了,想来就来,想走就走……你难道不是来照顾我的?”
接着,管家倒了一杯水过来。 “假的也不行。”
到了晚上,当她的情绪完全平静下来,她给幼儿园园长打了一个电话。 “你……”
思睿,你怎么来了?”白雨问。 有些话不用多说,既然是闺蜜,就都明白。